她记得内裤上还浸满了她初次高潮时潮吹的大量液体,而胸罩则曾经沦为破身后数次欢爱的抹布。
她跪在我腿间,舌头舔着我的穴口,吸吮着阴蒂,舌尖钻进穴缝,卷着内壁那块软肉。
也因为女友这样的穿着,我们在公共场所渐渐开始玩一些大胆的游戏。
我跟着进了客房,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,就问:“美女,叫我进来干啥啊?”
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,杨成华有些不放心,他想起来去卫生间干脆帮儿媳妇把内裤给洗掉,毁灭脏证,这样就不会被发现。
精液实在是太多了,她只吞服下一小部分,大半都顺着嘴角汩汩流了出来。